七言感悟•缅怀致敬秋收起义总指挥卢德铭

文 | 杨瑞勇

千年盐都自贡市，

双石狮子兆英豪²。

天资聪慧众夸奖，

品学兼优传佳话³。

成都公学勤读书，

追求革命之真理⁴。

天下兴亡匹夫责，

立志从军报国家⁵。

中山先生亲面试，

黄埔军校破格取⁶。

在校期间加入党，

实现人生大追求⁷。

东征讨伐陈炯明，

学军侦察任队长⁸。

毕业留任政治部，

聂帅回忆“表现好”⁹。

北伐战争展才华，

“铁军”麾下任连长¹⁰。

没有命令掌战机，

机动灵活叶挺赞¹¹。

攻打汀泗贺胜桥，

赫赫战功升营长¹²。

洪山建立烈士墓，

墓碑刻写引争议，

坚决支持叶挺意，

“无产阶级牺牲者”¹³。

继雄¹⁴调任警卫团，

荣臻指示掌握好¹⁵。

服从指挥听党唤，

南昌起义积响应¹⁶。

运筹帷幄避危险，

保住整团为秋义¹⁷。

起义大军早南移，

追赶不及改路线¹⁸。

湖南省委派人说：

催促赶往起义部¹⁹。

离开之前作安排，

安全地方休整待²⁰。

召集大家还讲道：

“走是为了革命走，

服从革命之需要。

团结一致共对敌，

保存完好此队伍，

只能壮大不削弱，

此乃革命之基础，

时刻听从党召唤。²¹”

邦鼎²²三人乔打扮，

涉险重重到长沙，

转道武汉找到党，

湖北省委研究定：

返回原部参秋义，

德铭担任总指挥²³。

农协干部帮护送，

意外返回精神振²⁴。

赶制军旗红袖章，

营地唱响豪迈曲：

“红色领带系在颈，

革命敢死不顾生”²⁵。

按照“八七”之精神，

润之积极筹起义²⁶。

张家湾召军事会，

确定起义重大事²⁷。

秋收起义大爆发，

率部攻下朱溪厂，

遂又打下龙门厂，

初战告捷度佳节²⁸。

腹背受敌攻长寿，

激战数时勇牺牲²⁹。

浏阳上坪干部会，

决定改变攻长策，

通知会师文家市，

转移途中接通知，

师长洒度不愿去，

德铭认为该执行，

不顾洒度之劝阻，

迅即率部赶往之³⁰。

各路起义大军汇，

书记主持前敌会，

讨论进军方向矣，

泽东指着地图说：

“像眉毛一样地方，

罗霄山脉之中段，

宜作落脚根据地。³¹”

润之风趣打比喻：

“革命要有根据地，

就像人要有屁股。

人若没有屁股矣，

便不能够坐下来。

老走着定不持久，

走酸站软会倒下。

革命有了根据地，

才有地方好休整，

恢复气力补力量，

扩大发展向胜利。³²”

又新³³坚决支持他，

“向罗霄中段进军”³⁴。

竭力反对乃洒度，

顽固坚持“攻长沙”³⁵。

德铭发表意见说：

“完全赞成毛委员，

此乃英明之决策。

敌集重兵打我们，

生死存亡关头矣，

如若再去打长沙，

全军覆灭太危险。

向而进军井冈山，

战略撤退堪伟大，

拥有光明好前途。

能从根本转局面，

且能保存壮力量，

开展进攻更有力。³⁶”

德铭支持上井冈，

统一思想忒重要³⁷。

正确主张终通过，

卓识远见颂德铭³⁸。

红日东升霞万道，

起义部队进罗霄³⁹。

先头已过山口岩，

军阀保安尾追急⁴⁰。

后卫中伏遭突袭，

仓促应战大损失⁴¹。

德铭闻后枪声激，

为掩后部入山口，

也为书记之安全，

不顾劝阻回阻敌，

掩护部队急转移⁴²。

挺身阻击山口岩，

激烈恶战终突围，

德铭不幸中敌弹，

壮烈牺牲巨星陨⁴³。

泽东听闻此噩耗，

悲痛欲绝疯疾呼:

老天“还我卢德铭！”

上苍“还我总指挥！⁴⁴”

重上井冈伟人忆，

追思历史多感慨：

“秋收起义总指挥，

德铭是个好同志，

很有智慧能吃苦，

文家进军路线会，

有力支持我提议，

退入萍乡转罗霄，

芦溪一战牺牲了。⁴⁵”

缅怀英烈弘精神，

推进伟业告英灵⁴⁶。

时刻不忘始初心，

千秋万代记使命。

注释：

1.为了易于青少年学习和教育后人，通过记述重大历史事件、重要历史人物等，主要侧重写实、写意，以七言句式力求通俗易懂，朗朗上口，以便更好缅怀革命先辈、弘扬英烈精神、赓续红色血脉，深刻了解中国共产党“为中国人民谋幸福、为中华民族谋复兴”的艰苦卓绝奋斗史，珍惜今天我们来之不易的美好生活，进一步加深爱党爱国情怀，更加自觉为实现第二个百年奋斗目标、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而不懈努力。此七言不考虑格律（字句、押韵、平仄、对仗），以尊重史实为主。

2.卢德铭（1905-1927），字邦鼎，号又新，生于1905年6月9日，四川省自贡市沿滩区仲权镇（现自流井区仲权镇）竹元村狮子湾人。1924年春节后，卢德铭从双石铺狮子湾老家出发，走向革命道路。

3.卢德铭在家乡读了7年私塾，1919年考进了离家35公里的白花高等小学堂，学堂设在宜宾叙府白花场的新文庙内。卢德铭天资聪慧，不但学习成绩好，而且热爱劳动、助人为乐的品德在当地传为佳话。

4.1921年卢德铭高小毕业后，以优异的成绩考入了成都公学。卢德铭在成都公学读书期间，正是中国共产党成立之初，课外，他认真研读《共产主义ABC》《中国青年》《新青年》等进步书刊，开始接受共产主义思想教育，追求革命真理。有一次，同窗好友熊瑞文借到了一本英汉对照的精装本《马克思传》，卢德铭知道后，立即拿来关门苦读，读了三个晚上才读完，还写了读书笔记。卢德铭在课外还阅读了《左传》《国语》《汉书》《史记》等古典书籍。并且对《曹刿论战》《项羽本纪》《陈涉世家》《孙子吴起列传》等有关战争韬略的文章注释圈点，对《孙子》兵法一书，还有一些注解和三言两语的心得。

5.1924年初，卢德铭决心投考黄埔军校。但卢德铭的父母受到“好铁不打钉，好男不当兵”旧观念影响，不愿意让儿子上军校，舍不得他远离亲人。卢德铭尽力开导亲人。从母亲被绑票、父亲经营盐业之艰辛说起，谈到如今军阀当道、列强横行、民不聊生，最后到“天下兴亡，匹夫有责”，立志从军，报效国家。卢德铭晓之以理的肺腑之言，说得父母点头同意。后来他父亲卢安炳常对子孙后代说：“老幺有见识，有抱负，有出息！”卢德铭怕父母爱子心切，思想有反复，他又拜托父亲的好友李铭忠做他父亲的工作。李铭忠在乡里德高望重，经过李铭忠的相劝，卢安炳更加支持卢德铭报考黄埔军校。

6.1924年春节后，卢德铭从双石铺狮子湾老家出发，到宜宾与同学刘丕绩、刘文波一起，乘船顺江而下到重庆找到李筱亭先生，拿了到黄埔军校的介绍信函，到达广州。卢德铭经孙中山先生的亲自面试，1924年8月，光荣考入了黄埔军校2期。

7.卢德铭在黄埔军校2期步兵队伍里，各方面表现都十分出色，因此被吸收为中国共产党员。

8.1925年2月，卢德铭参加讨伐军阀陈炯明的东征战役，任学生军侦察队长。

9.1925年9月6日军校第2期毕业后，被留校任政治部组织科科员。正如中央军委聂荣臻副主席办公室1977年12月30日的信函所说：“据聂荣臻同志回忆，卢德铭同志在黄埔军校时，就是共产党员，表现比较好，这是肯定的。”

10.1925年11月，党中央派周恩来组建了国民革命军第4军独立团。虽然名义上隶属第4军，但是干部的调动、任命和人员的补充，都由中国共产党独立负责。叶挺任团长，连以上干部都是共产党员。成立之初就有20多名党员。卢德铭任独立团2营4连连长，驻防广东西江、高要县一带，反击地主武装，帮助开展农民运动。

11.1926年5月，叶挺率领的独立团作为国民革命军第四军的先头部队，出兵湖南，开始与北洋军阀吴佩孚部作战。独立团在叶挺的指挥下，战无不胜，攻无不克，所向披靡。6月2日在攻占攸县的战斗中，卢德铭虽然没有得到上级的命令，但他主动掌握战机，率领全连乘胜追击敌人。对这种作战的机动灵活性，叶挺同志称赞不已，他常说：“战功是大家努力得来的，我们的每次战斗，都是得力于你们。比如攸县的占领，就是第4连连长卢德铭在指挥我，而不是我在指挥他。”这是对卢德铭极高的赞誉。

12.1926年6月2日在攻占攸县的战斗之后，在攻克醴陵、平江的战斗中，卢德铭带领4连绕到敌人背后，向敌人薄弱环节袭击，对敌造成夹攻之势，使守敌大部被歼。特别是攻打天险汀泗桥和贺胜桥的关键战役中，卢德铭身先士卒，英勇善战，指挥果断，立下了赫赫战功，为此升任为第2营营长。不久又调任第1营营长，由于独立团长驱直入，所向无敌，威名远扬，故有“铁军”之美誉。而卢德铭因屡建战功，成为当时中国共产党早期的一个优秀军事指挥员。

13.北伐“铁军”独立团攻下武昌后，在洪山建立烈士墓。墓碑上要刻写：“无产阶级的牺牲者”8个字和191个烈士的姓名。当时，第3营的营长张伯簧等以国共合作为理由，强烈反对。卢德铭坚决支持叶挺等人的意见，主张碑上应写上“无产阶级的牺牲者”。他说：“我们的队伍是无产阶级领导的，不少成员就是劳苦大众，即使不是劳苦大众，也是为无产阶级的革命事业而献身的，牺牲者本身就是无产阶级的先锋战士。在碑上刻‘无产阶级的牺牲者’，就是要把无产阶级领导的革命战士的无比英勇昭示于国人面前，就是要把无产阶级革命领导权的大旗，在气势雄伟的洪山上高高地竖立起来！反对写这8个字，是不符合事实，是违背无产阶级利益的。”经他这么一解释，大家终于同意了。最后报经上级批准，将“无产阶级的牺牲者”刻上了烈士的墓碑。1927年3月，独立团改编为国民革命军第4军第25师73团，卢德铭继许继慎任团参谋长，驻地在武昌南湖。

14.卢德铭，又名继雄。

15.1927年6月，国民革命军第4集团军第2方面军总指挥部在武昌成立警卫团，党中央军委根据叶挺的建议，决定帮助张发奎组建总指挥部警卫团，派卢德铭任团长，指导员辛焕文、参谋长韩浚、团副余洒度（兼营长）、范树德（兼辎重队长），均为共产党员。营、连、排干部有三分之一是共产党员，卢德铭调到警卫团时，军委聂荣臻向他们作了指示，要求他们掌握好这支部队。警卫团和总指挥部同时驻在武昌国民政府（旧督署）院内。

16.1927年8月1日举行了南昌起义、打响了武装反抗国民党反动派的第一枪。8月1日夜1点过，警卫团几乎是同时接到两封电报。一封是南昌起义的同志发来的，号召速往南昌参加起义；另一封是张发奎从九江发来的，电令警卫团星夜出发到九江待命。团参谋长韩浚接到后感到事关重大，急去拍团长卢德铭的房门。卢德铭看了电报，忙把团指导员辛焕文找来，3人一起商量决定响应南昌起义，与叶挺率领的24师会合。

17.1927年8月1日夜1点过，团长卢德铭、团参谋长韩浚、团指导员辛焕文3人一起重点研究行军的路线。如果坐船到九江，再去南昌，张发奎在九江，那很危险。如果徒步去南昌，那时间又太长。最后卢德铭指着地图说：“我们利用张发奎的调令先坐船东下到黄颡口（即今黄石市）起岸，经窦家坡，再取道去南昌。”8月2日黄昏时分，卢德铭率领警卫团和中央军政学校武汉分校的人员，从武汉起锚出发。船行一夜到湖北省黄颡口，从黄颡口吴王庙上岸，日夜兼程，向南昌前进。卢德铭运筹帷幄，决定途中登陆向南昌搜索前进，避免了到九江缴械的危险，为参加秋收起义保住了整整一个团的兵力和武器装备，这是他对革命作出的一次关键性突出贡献。此处及下文“秋义”指“秋收起义”。

18.1927年8月9日部队到达奉新县城，这时才得知南昌起义的部队，早已向南转移。追赶不及，卢德铭不得不放弃与起义大军会合的意图，经过与辛焕文、韩浚研究，决定改变原来的行军路线。

19.在1927年8月9日部队到达奉新县城的同时，湖南省委负责人夏曦派人来说：南昌起义部队战事多，伤亡大，像卢德铭等从广州开始北伐以来有作战经验的人不多。两次催促卢德铭、辛焕文、韩浚三人离开警卫团，火速赶往南昌起义部队指挥作战。

20.卢德铭在离开之前，他们作了安排并由卢德铭宣布：这支部队由余洒度（原警卫团团副兼1营营长）指挥，到湘鄂赣边界，找一个较安全的地方修水休整待命，以求召唤。

21.离开之前，卢德铭还召集大家讲道：“我们走是为革命而走，是服从革命的需要。大家一定要团结一致，共同对敌，保存好这支队伍，只能壮大，不能削弱，这是革命的基础力量，要时刻听从党的召唤。”

22.卢德铭，字邦鼎。

23.卢德铭、辛焕文、韩浚3人乔装打扮，从奉新离开警卫团后，冒着沿途盘查的风险，穿过白色恐怖笼罩的城乡，到了长沙。次日搭火车去武汉找到党的组织。经湖北省委研究，决定让卢德铭、辛焕文、韩浚3人返回原部队参加秋收起义，卢德铭任这支部队总指挥，同时还派给他们6名年轻的军事干部，给了他们3000银元作为经费。

24.在农协干部的帮助护送下，卢德铭等越过重重封锁盘查，平安地返回修水驻地。卢德铭等回到修水，完全出乎于同志们的意料之外，整个部队精神振奋，一片欢腾。

25.警卫团为了迎接秋收起义，赶制出百面绣有镰刀斧头的工农革命军军旗和大量的红袖章，营地里唱响了“红色领带系在颈，为革命敢死不顾生”等歌曲。

26.在卢德铭从武汉返回修水期间，毛泽东（字润之）以中央特派员的身份，按照党中央“八七”会议精神，积极地发动和组织秋收起义。

27.在萍乡张家湾召开的军事会议上，确定了起义的军事行动、部队编制和进军路线。决定以江西省防军暂编第1师为基础，改编为工农革命军第1军第1师，其建制不变，警卫团仍为第1团。毛泽东为党的前敌委员会书记，总指挥卢德铭，师长余洒度，副师长余贲民。

28.1927年9月9日，毛泽东同志领导的秋收起义爆发了！卢德铭率领起义部队第1团（即原警卫团）从修水西门出发，经杭口、马坳，到渣津一带宿营。10日，第1团攻下朱溪厂，随即越过修水平江边界，又打下了平江的龙门厂。那天正是中秋佳节，圆月当空，部队在初战告捷的胜利中欢度佳节。

29.1927年9月11日，正当第1团路过金坪，攻打长寿街时，遭遇了从平江赶来的敌1个团援兵和混入起义军的邱国轩叛军的伏击。这时第1团腹背受敌，部队跟敌人激战几个小时，不少战士英勇牺牲。

30.1927年9月14日，毛委员在浏阳上坪召开第3团干部会议，决定改变攻打长沙的计划，通知秋收起义军3个团到浏阳文家市会师。卢德铭率领第1团向浏阳转移途中，就接到了毛委员的通知，但余洒度不愿意去文家市。而卢德铭认为，既然是中共前敌委书记毛泽东同志决定的，就该听从，就该执行。于是，他不顾余洒度的劝阻，立即带领第1团指战员赶往文家市会师。

31.19日，各路起义大军会师文家市。晚上，毛泽东（前敌委员会书记）在里仁学校一间教室里，主持召开前敌委员会会议，讨论部队的进军方向。在这次我军历史上极为重要的决策会议上，毛委员指着放在桌上的一张地图说：“这里像眉毛一样的地方，是罗霄山脉的中段，适宜作我们的落脚点、根据地。”

32.在讲到根据地和武装斗争的关系时，毛泽东风趣地打了一个比喻说：“革命要有根据地，就好像人要有屁股。人若没有屁股，便不能坐下来。要是老走着，定然不会持久，腿走酸了，站软了，就会倒下去。革命有了根据地，才能够有地方休整，恢复气力，补充力量，扩大发展，走向最后胜利。”

33.卢德铭，号又新。

34.卢德铭坚决地站在毛泽东一边，支持毛委员“向罗霄山脉中段进军”的正确主张。

35.但余洒度竭力反对，顽固坚持“取浏阳直攻长沙”的错误意见，幻想在大城市速胜。

36.卢德铭发表意见说：“毛委员的意见，我完全赞成。这是个英明的决策。现在敌人集中兵力来打我们，我们则处于生死存亡的紧急关头，如果我们再去打长沙，就有全军覆灭的危险。向井冈山进军，是一个伟大的战略撤退，有光明的前途。只有这样，我们才能从根本上扭转局面，保存和壮大革命力量，向反动派开展更有力的进攻。”

37.由于卢德铭是总指挥，有决策权力，并且他在部队中有很高的威信，在卢德铭投了赞成票后，大多数人纷纷举手赞同。卢德铭积极支持毛委员上井冈山，对统一会议的思想，起了很重要的作用。

38.会议最后通过毛泽东的正确主张，表现出卢德铭的卓识远见。

39.1927年9月20日清晨，红日东升，霞光万道，第1、2、3团聚集在里仁学校操场上。这时毛委员在总指挥卢德铭的陪同下，来到了会师台前，动员起义部队向罗霄山脉中段井冈山进军。即日就从文家市到达江西西部边界的桐木镇。

40.1927年9月23日，天还没大亮，部队刚从芦溪宿营地沿着芦溪河，走徐家山、斜陡头，爬坡上山进入山口岩，向莲花进发。此次毛泽东随前卫行动，卢德铭、余洒度随师部居中，后卫为苏先骏第3团。先头部队已通过了，但后续部队第3团还在山口岩和白泥岭之间的低凹处。江西军阀朱培德和省第4保安团从萍乡赶来，尾随追击。

41.这时后卫第3团中了敌人的埋伏，遭到突然袭击，部队仓促应战，苏先骏掌握不住自己的部队，又误认敌军为自己部队，造成了重大损失。山口岩是进入山区的一个重要关卡，地势非常险要，中间是水深湍急的袁河，两侧山势陡峻。由于天还未亮、道路狭窄，队伍拉得很长，前卫和中间部队进入山区后，后卫部队被甩在了后面并且迷路了。这时，敌江宝定特务营已赶到，突然向后卫部队开火。10多分钟后，国民党江西第四保安团也从西北方向直扑山口岩的白泥山，配合江宝定营追击第3团。敌人已形成合围，两军交锋甚烈，第3团仓促应战，被打得溃不成军，损失很大。

42.卢德铭听到后面（后卫第3团）枪声激烈，为了掩护后续部队进入山口岩，上罗霄山，也为了毛泽东的安全，他不顾劝阻，带领一个连的兵力回来阻击敌人，掩护部队转移。当前卫部队听到后面传来激烈的枪声，知道第3团处境困难了，在这万分危急的关头，总指挥卢德铭挺身而出，对毛泽东说：“毛委员，你率部队先走，我带一连兵力去接应三团。”毛泽东说：“派其他人去吧。”卢德铭坚定说道：“还是我去，我有作战经验，而且现在部队士气低沉，我去了才更能激发士气，指挥部队。”说罢，立即率兵返回山口岩。

43.因后卫第3团遭到敌军伏击，在这危急时刻，卢德铭挺身而出，率领一个连的兵力前往增援。卢德铭抵达山口岩就夺下了白泥山头，他指挥部队抢占制高点，用猛烈的火力阻击敌人。战士们见总指挥亲临最前线，士气高涨，打退了敌人的多次进攻，同时指挥被打散的第3团官兵迅速向前卫部队靠拢，掩护3团撤离。当后卫部队安全进山后，卢德铭与担负掩护的战士撤出战斗，通过一片开阔地，向山口岩南侧的黄泥壁转移，与前面的部队会合。当掩护部队还在开阔地奔走时，萍乡的地主武装赶到，占领了白泥山制高点，居高临下向掩护部队疯狂射击。激战中，卢德铭不幸中弹，壮烈牺牲。经过一场激烈的恶战，部队突破了重围，但在这次战斗中，总指挥卢德铭不幸巨星陨落，时约1927年9月23日上午8点钟。战斗结束后，遗体由当地农民周仁榜掩埋在他家屋后的小土坎茶树下。

44.对卢德铭极为赏识的毛泽东，听到卢德铭牺牲的噩耗时，悲痛欲绝，痛惜喊道：“还我卢德铭！还我总指挥！”卢德铭为跟随毛泽东进军井冈山，为中国人民的革命事业献出了年轻的生命，其时他才22岁。

45.将近40年后的1965年，毛泽东重上井冈山，回忆这段历史时还感慨地说：“秋收起义总指挥卢德铭，一个很好的同志，有智慧，能吃苦，在文家市决定进军路线的会上，就是他有力地支持我的提议，退入萍乡向罗霄山脉转移，芦溪一战牺牲了。”

46.我辈要不断推进“为中国人民谋幸福、为中华民族谋复兴”伟大事业告慰英灵。

  作者简介

   杨瑞勇，江西兴国人，人民出版社马列编辑二部（重点工程办）副主任，副编审，曾任党群工作部副主任（主持工作）、总编室副主任等。在《中国教育学刊》《中国出版》等发表了近20篇学术论文，论文被《新华文摘》全文转载。负责组织实施的党建课题获得中直、全国党建课题成果一、三等奖。主编《主动担当作为》《发扬斗争精神 增强斗争本领》《能力：领导干部如何提升想干事能干事干成事的能力（案例版）》《基层领导干部提升七种能力案例精选》《蝶变》等。参与编写《十九大报告关键词》《新时代党员干部学习关键词》等。发表七言感悟新诗数首。被抽调参与十八届中央第十一轮巡视、党史学习教育中央指导组工作等。该同志的叔公（爷爷的亲弟弟）杨传桂早期参加革命活动，在长征前的广昌战役光荣牺牲，新中国成立后被授予革命烈士称号。